【虫神秘】Phantom Pain
瞎78起名瞎78乱写系列，接《System error》
OOOOOOOOOOOOOOOOOOOOOC我是认真的
护士查看完各项数值，环视了一下夜间的病房，关灯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单人病房中只剩下仪器平稳的声音和规律的呼吸声。
“探视时间早就结束了，亲爱的贝克先生。”躺在病床上一直闭着眼睛的彼得突然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小，却还算清晰有力。“现在是好孩子该睡觉的时间了，明天赶早吧。”
彼得睁开一边眼睛瞄了一下边上，没有任何的人影与动静。
“我知道你在那里，我知……”彼得说着咳了一声，好像有些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给自己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
“好吧，或许你不在，只是我的感应又坏掉了，我可是差点被穿透了。而且，我经常有错觉你就在那里。一个人的时候，那让我安心。你知道吗，就像想到小时候的抱抱熊一样。哦，对了，可是我并没有过一只，只是去同学家玩的时候见过而已，我偷偷抱了它几下，有香香的草莓甜味儿。呃其实我并没有很喜欢草莓，它也不属于我。”彼得自己干笑了两声，“而你想我消失，可我居然会因为你而感到安心。”
“天呐，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记仇，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彼得对着空气说着话，却带着浅浅的笑容。停顿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又开了口。
“不过你今天救了我，我们以后算是扯平了吧。”
病房内侧的窗帘边突然开始闪烁起几个光点，褪下伪装之后，从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
“我可没有救你。”
“是是是，您就是正巧经过蜘蛛侠大战章鱼博士的现场，感叹蜘蛛侠如此身手不凡，忍不住放出了一个正好同等大小的幻影。接着还想到让奥托博士去追一个幻影一定很有意思，才不是因为他马上就要刺穿我的胸膛了是吧。我有机会从背后卸掉他的控制装置也不是因为那个假蜘蛛侠故意将博士引到了死路，只是正好想去那里视察城市基础建设而已，我懂的。”
“刚才护士不是和你说需要静养吗，你话太多了。”
“护士姐姐还说夜间除了家属不能留下过夜呢。”
彼得往床的另一边蹭了一点，留出了一些空间让昆汀坐了下来。
“你没有接我电话。”
“哦，天呐，我们现在说这个？话说你话题转得比你前天买的俄国面包还要硬。”
“说到面包，‘怎么会有人喜欢吃那种东西，你的牙还好吗？’，哦，还附了图。”黑暗的病房里突然亮起手机屏幕的亮光，昆汀对着手机念了起来。“一睁眼就看到几十条这种消息真的是很美好的体验。”
“停停停，一点儿也不硬，忘了那些好吗？”
彼得想去抢昆汀的手机，居然被他站起身躲开了。可惜他现在手腕上没戴蛛网发射器。
我知道我做的焗肉丸并不好吃，可是你做的鱼汤也发挥很不稳定。
我希望你可以留下那些冰箱贴，马上就可以集齐纽约所有街区的款式了。
每天洗浴巾真的有、必、要、吗？
话说你的洗发水真的好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过那个牌子。
话说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人破坏城市了。
哦，也包括你，曾经。
为什么我永远不能完全阻止这些？
为什么总有人在我面前受伤？
为什么我没能救他们？
尽力了就真的够了吗？
以前不管什么情况都不想死，你说现在怎么就变了呢？
也许是比那可怕的事太多了
这一切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或许就在今天了？
你说过你不关我的事，现在还是吗？
那也好。
……
无论什么内容，昆汀都不咸不淡地一条条念着。直到他突然骂了一句，吓得彼得突然坐了起来。
“‘你最喜欢却找不到的那张唱片是被我带回家听了，可是不小心被我弄坏了，对不起’。你是说真的？”
“我回去就让伊迪斯把它们都删了。”彼得捂住自己的眼睛发出哀嚎。
“删了你也得赔我的唱片，除非你能删除记忆。以及你的‘遗言’还真够特殊的？”
“这不是……我可一点儿没想自杀，真的。”
“就只是明知对方布好了专门针对你的陷阱，而你根本想不出对策却还是一个人冲了进去？”
“……我不得不去。”
“所以你想过以生命为代价，你害怕活下来的是你而牺牲了别人。”
昆汀站在床边，低头死死地盯着彼得，彼得的眼皮有些肿，无力地半耷拉着，却也回看着他。
这次似乎是说中了，彼得不再反驳。
“那是我的责任。”
“你是搞错了什么？活下去救更多的人才是你的责任，活在痛苦和自责中才是你是宿命。”
“你现在来和我谈什么见鬼的超级英雄的责任和宿命？你是失忆了还是真的以为可以修改删除我的记忆了？”
彼得说的有些激动，似乎是扯到了伤口，在黑夜里嘶嘶地吸着气。
昆汀却突然坐回了床边，双手撑着两侧，俯身给彼得了一个吻。
“我以为我们在吵架？”彼得嘴上这么说着，却在昆汀起身的时候跟了上去，一把扯掉了插在自己手背上的管子，按住昆汀的后颈将他压了回来。
再次分开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了。
“来医院真的太大惊小怪了吧，其实药物速度还比不上我自己恢复的速度。我自己回家睡两天就行了，每次都是这样的。”
“哦？这么说可以看到你受伤痛苦的样子了？那下次可务必要叫上我，我一定去。”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万一你又给我来一枪怎么办。”彼得转开了眼睛，试图开了个玩笑。
“除非你真的自己放弃你自己了，我不介意废品回收一下。”
彼得笑了起来，似乎又扯到了伤口。一边笑一边倒吸着气。
“不过唱片你还是得赔，你想要你的那些可笑的冰箱贴有全尸就得自己看住它们，它们和我家的风格太不搭了。”
昆汀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向了门边。
“你怎么出去？”
“我有办法。”
“他们应该明天就会放我走了。”
“我会来接你回去的，偶尔体验一下坐在车内而不是扒车顶如何？蜘蛛侠先生。”
“听起来不错，不过纽约的大塞车我可是见太多了，你可得早点出门。”
“是啊，也许等我来你都痊愈了。”
“那可真是糟糕，你应该趁现在在我伤口上再撒把盐或者辣椒油什么的，或者直接再捅一刀。话说这次手臂上这道应该还挺深的。”
昆汀听他说着真的又走了回来，卷起了他的病号服袖子撕掉了渗着血的纱布，看到结实的小臂外侧有一道已经开始结疤的伤痕。应该是抵挡攻击的时候被割伤的。
昆汀借着走廊的灯光端详了一会儿那道伤，扣住彼得的手指抬起他的手臂在伤口旁靠近手肘的位置重重地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操你的，你要我怎么和做检查的医生解释？那里我自己也咬不到啊？”
明明甩开昆汀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昆汀放开他的手，满意地舔了舔自己咬出的伤口，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明天见吧，虽然已经是今天了。”
说着昆汀终于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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