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米诺🦔

病句错别字大王,连总结目录都被删了,ao3ID luminol44(会在那边修改更新

【虫神秘】tiam-1

如果他们相遇的时间点不同。
S.I.实习生彼得·帕克与即将离职的昆汀·贝克。

 

本来想拿来()的,但是感觉会略长还是边写边发吧。
除了在史塔克工业实习之外和返校日/A3A4估计都没什么联系……

都不黑,几乎不会出现反派,很无聊。

可以看做是《薄荷巧克力》里提到的平行世界的故事,所以大概是HE预定,只是过程不知道是否如他所说那么轻描淡写。

而且细节可能会不太一样,请当做是那个昆汀在口胡。(是因为我当时并没有想写这个)

以及既然是平行世界的,可能会和电影情节也有出入(好棒的借口)

依旧取名苦手,想起来之前看到的一个词就先用了,tiam据说是波斯语里表示“初次见到一个人时,自己眼里的光芒”。

大概就是所谓的错觉与滤镜吧。

按照惯例(?)之后可能会改名字。

 

正文↓

 

那不是一个非常正式的酒会,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彼得打电话问他的监管者哈皮,对方明确回复他不需要参加这个活动,原话是“你的课题都写完了吗?街上没有需要你扶的老太太了?”。

可是刚刚参加实习没几天的年轻人似乎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公司的活动,急于证明自己是其中的一员。于是他还是点进了通知邮件里的链接,记下了具体的时间地点。

只是当彼得第三次因为和别人谈起自己关于量子纠缠和清洁新能源的课题而被人有意无意地岔开话题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可能确实来错了地方。

这儿更类似一个公司内部的联谊会,成年的男男女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展现自己与平日的工作中不同的魅力。都说福利好的公司内部结婚率会更高,从这点上来看,或许确实可以说史塔克工业是个将来有望的企业,而这样的定期聚会也是他们重要的机会。

所以通常大部分人不会在意这个明显年龄不达标的年轻男孩,换句话说,上前搭话的都是些目的不纯的人。

彼得再迟钝也注意到自己渐渐被一位拿着红酒的女士逼到了窗帘边,对方礼服的低胸几乎要贴到他身上。说实话即便对方不算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他的心跳加速,却又让他想要放弃形象从对方抬起的手臂下钻走。

就在他几乎要实行这个丢脸的计划时,终于有人出现打断了这单方面的攻势。

那人很自然地接过了彼得已经开始满口胡诌的关于神经接口的话茬,表示自己刚看的一篇论文或许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彼得感觉看到救世主一样咬上他的话题,热情地开始讨论这个其实他也还没研究透彻的领域。

很快他就发现周围人群都自动与他们隔开了一段距离,彼得觉得这也有些奇怪,但还是不禁松了口气。

其实他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不同于那些成群结伴的人,他看不出有什么兴奋或期待,只是一个人站在角落,偶尔也与人搭话却都没能继续下去的样子。

这与他明显精心的打扮和不俗的样貌相比更是显得不自然,毕竟另一边某个生着一副好皮囊却在讲着极其无聊笑话的人身边都被围满了。

可当彼得准备说点什么感谢对方的解围时,他看到男人快速地用食指伸进自己的领口拉了拉,似乎那领子憋得他难受,接着对方就好像完全看不见彼得了似的,直接撞过他的肩头往场外走去。

彼得想叫住他,才想起来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得以脱身之后的彼得迅速地把场内自己觊觎已久的食物都尝了个遍,菌菇酱鹅肝和蒙布朗真的很棒,这让他觉得今天虽然遇到了一些尴尬也算没白来。

在回家的地铁上,他想起男人与他说话时专注的眼神与适时的回应,包括点头与微笑,这让他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很少有成年人愿意和他这个年龄的人这样对话,这让彼得产生了一丝好奇。

他以为或许只是遇到了一个比较有教养的成年人,不曾想这将是他本年度最大的误会。

即便如此,在第二天的午休时间看到那个男人独自坐在食堂外的露台时,彼得几乎没有犹豫就走了过去。

 

——※——

 

昆汀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他指的就是参加那个该死的酒会。

前天上午在出电梯的时候,部门那个向来不怎么敢和他搭话的小助理一脸尴尬地看着他,昆汀自以为展现了一个伪装但亲和的笑容,结果在对方的表情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更恐怖的东西。

这让他去洗手间的时候想起来好好端详一下自己的脸,发现了那表情管理失控的小助理眼里恐惧的理由。

他的胡渣有些没有刮干净,眼窝凹陷,那曾经被人虚情假意地夸赞过像是海蓝宝一般的眼珠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爬满了像是蛊虫一样的红血丝。他试图摆出自己练习过无数次的假笑,发现那犹如黑夜里看到人类的骷髅僵尸。

他看着自己糟糕的状态,客观地评价着,仿佛连续几天不能入睡的并不是自己。

这一切的理由显而易见,因为他清楚地在倒计时,距他预计离职的日子只剩下不到两个星期了,虽然审判早已落下,他似乎还是在妄想这个既成事实能有所转机。

以至于他垂死挣扎地决定一改自己不合群的做派,参加了那个酒会。

这里需要一些注释,昆汀在人前还是会尽量展现出温和有礼可沟通的样子。直到他有些隐约地注意到,自己的表演似乎并不是那么完美无缺,毕竟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心里咒骂着对方的虚伪和愚蠢,或许偶尔他表现出来了?他将自己被辞退的理由归咎于此,这让他想到或许更细致完整的表演可以帮助他挽回局面。

为此他休了一天假,吃了稍微过量些许的安眠药逼自己休息,以保证第二天他能看到自己恢复正常的脸色,虽然其实已经没人在意他来不来公司了。

可那场合真的无聊透顶,所有人都在虚言假色,他忍着恶心附和了一会儿,即便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干过,却还是时时刻刻令他感觉窒息。

其实他心里清楚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只是他又不愿意坐以待毙而已。

难道他如此热爱这工作吗?这很难说,但他不喜欢被否认,不论是关于他自己还是关于他的作品。

但如果说在那种令人作呕的宴会上可以泰然自若甚至乐在其中才是那个自大狂伪君子所说的“正常人”的话,见鬼的,昆汀或许必须得承认自己确实是个疯子。

他曾经以为伪装成所谓的正常人比较受益,如果现在不行了,他或许情愿做一个异常者,他必须考虑别的手段来保证他应得的。

可在他独自在露台上吃着三明治思考该如何行动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只是在酒会上见过一面的实习生会突然主动来和他搭话。

天啊,这个男孩子为什么走路完全没有声音。

男孩儿看起来有些局促,和那天在酒会上时一样,昆汀一眼就看到了他。如果说酒会上其他人都是争奇斗艳的鸟儿,那男孩儿就像是一只突然从平民街区闯入丛林的小麻雀,只会不安地四处张望,那明显吸引了某些“猛禽”的狩猎欲。

可惜昆汀也只是想要混入其中的蝙蝠,他和男孩儿搭话不过是因为那个话题比起其他的让他觉得还有那么一点点价值,让他还能忍着反胃表演一下练习好的表情。

总而言之,他最后一次想要假装融入群体的伪装宣告失败,周围人的回避是最好的回答。看到那男孩儿就好像在提醒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并非不懂男孩儿为什么要和他说谢谢,但这不能让他的心情明亮一分一毫。接着男孩儿开始没话找话,像是查户口一样地开始问各种奇怪的问题。

在昆汀被他烦得要下逐客令时,男孩儿突然被他们伟大老板的贴身助理叫走了。

昆汀这才开始思考,为什么这个明显过于稚嫩的男孩儿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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